有人回道:“多管闲事,傻不愣登。”

  众人一阵哄笑。

  得知动静的车间主任跑进来,对何雨柱一阵训斥,要求他赶快换个衣裳或者打理一下自己。他说这些话语,避免何雨柱在这显得丢人。

  面对车间主任,何雨柱哪里敢抗争,只得沮丧离开。

  心里暗自想念着秦淮茹,要是她能在这个时刻出现,给他缝补衣裳那就省事多了。

  只可惜秦淮茹请假在家照料棒梗呢。

  经过何叶身边时,何雨柱有意地显摆道:“告诉你吧,我很快又能回厨房做饭。”

  “炊事比你扫地可强太多了。”

  何叶微笑说:“可能那时连你的车间都留不住你,要扫厕所了。”

  这话 ** 得很,令何雨柱听了脸都阴沉起来。

  何雨柱本就想痛惩何叶,无奈实力不济。他哼了一声,赶紧走开了。

  何雨柱对于红星炼钢厂食堂厨房相当熟悉,因此他向食堂的刘岚寻求帮助。同时,马华临时提供了一套衣服给他。

  马华跟何雨柱约定了下午做饭的地点和时间,何雨柱记在心上,对马华道了谢。

  “这次多亏你帮忙,我复职后一定教你几道拿手好菜。”

  这话让马华十分欣喜。他在厨房待了好几年,也是何雨柱的学生,只是何雨柱从未传授太多精髓给他。

  因此马华的技术只能应付一般工厂食堂的伙食,那些精致的小炒样样都难入法眼,做得模棱两可。

  他的手艺足以开个家庭式小餐馆,但在稍微高级一点的地方肯定不行。否则这次为领导做饭的重任就不至于落到何雨柱头上。

  因此这几年来,马华一直表现忠诚,渴望能从何雨柱这里学到真正厨艺的精华。

  终于,皇天不负苦心人,这一天他终于有机会实现了。

  何叶收拾好了瓜子壳,面露冷嘲:“想重新坐稳厨房的位子,简直是痴人说梦。我不会成全他。”

  这样,何雨柱再霸道,也不会对工厂构成威胁。何叶希望他继续留在下级车间。

  下班后,何雨柱回家换了一套新装后,前往约定的地点烹饪。

  那是一场为小孩庆祝满月的宴会,虽然来的人不多,只有四五六桌而已。这种场合提倡节俭,所有事情以简单为主。

  但北京人对面子有着执着,举办这样的聚餐也是合情合理,只是客人不算多,多是亲朋好友。

  何雨柱有着多年办喜宴的经验,此番带了马华一同烹饪,尤其马华当初是因他而入这一行。单独行动对他是不公平的,也缺乏诚意。

  一道道美食陆续端上,众人品尝之际,不论 ** 还是宾客都赞不绝口,表扬了何雨柱的手艺精湛。

  年轻的领导,三十余岁的模样,在用餐间隙特地召见何雨柱,赞扬其菜肴出众。何雨柱借此机会述说了他的境遇,满脸红光的领导下定决心要助何雨柱一臂之力,绝不会任凭如此人才被埋没。

  这对何雨柱来说犹如晴空霹雳,来到此处目的之一正是为此!于是,他举杯敬这位领导。

  ** 还表扬了马华一番,称赞他培养出了一个好厨子,马华眉飞色舞。

  今日,他也沾了光。

  长官注意到何雨柱的烹饪技艺出色,有意与他亲近。这样将来自家宴客之时,可以央求何雨柱做帮手。于是长官邀他一同坐下共享晚餐。

  何雨柱想借机修复职位之便,并没有拒绝,欣然入座。餐席上饮酒越来越酣畅,谈笑之间也越发尽兴。何雨柱满脸通红,恍如再次成为了那个得意洋洋的大厨。

  长官问及:“何师傅,这辈子品尝过最美的菜肴是什么呢?”

  此问令众人好奇,皆侧耳聆听他的答案。

  在暗处,何叶借助五行搬运鼠默默注视着那边的情况。当认为适当时机成熟,心念微动后,他把那份尴尬的秘密藏于心中多年的印记碎开,灰暗的气息渗入何雨柱体内。

  听到提问,何雨柱毫不犹豫,脱口而出:“当然是……吃狗屎啊!”

  话音刚落,庭院里嘈杂之声瞬息消失,只剩细微的针落地声可以听见。所有人都如同被定身咒锁,惊愕地看着他。

  马华脸色大变,慌忙拉扯何雨柱的衣角,告诫他切勿随意乱说。何雨柱匆忙捂嘴,内心惶恐,但舌头失控,竟细数了当年被灌输黄金液体的经过,说得绘声绘色,仿佛就在眼前。

  众宾客听到后脸色大不相同,手中的筷子都不约而同放下。因何雨柱讲述太过不堪入目,即使眼前摆设佳肴,他们也失去胃口大减。所幸这时期物资短缺,许多家庭食不果腹。若非如此,仅靠这些话语,已能叫客人离席而去。

  然而此事已种下心病。“啪!”

  一声,长官重重一拍案桌,怒道:“够了!”

  语气凝重,指着何雨柱道:“厨师,你也配?”

  马华浑身颤栗,急忙为师傅辩解:“长官您误会了,是我师傅醉得糊涂了,随口乱讲。”

  长官认为是醉酒所致,也就没再计较。“看来你师父喝醉胡言乱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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