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、当、当!”

  门口传来敲门声,何叶起身前往查看。

  发现是老耳聋太婆、易中海、何雨柱以及秦淮茹几个人聚在这里。

  老耳聋太婆微笑着说:“何叶,我们进来聊聊,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。”

  易中海加上聋太婆一起出动,显示出秦淮茹的影响力不可小觑。

  何叶退开,让众人进了屋。

  这是他们首次踏足于何叶的住所。

  就算阅历丰富的聋太婆,都被何叶家居的设施惊到了:精细雕刻的圆桌、方便的壁橱,甚至煤气设备及炉灶,完全超出了她们生活的水平。

  即便是易中海这样的老院子头头,他的家庭装潢也逊色于何叶的格局。

  易中海心中涌动着些许羡慕,他的居所比起眼前的一切确实显得简朴。

  秦淮茹眼里则闪过一丝忌羡。

  她心想:若这是我的家多好?她渴望拥有这样舒适的生活环境,而不是在于莎莎那里。

  一群人审视片刻才回过神。入座后,聋太婆开门见山地阐述了她的目的:她需要借一台收音机。

  何叶早有预料此事。哪怕是易中海要借,他也打算拒绝。但现在不同,她是一位家族中的尊长。

  以前这里由聋太婆一个人独住这庞大四合院略显奢侈,所以她愿意将部分房屋贡献出来供其他人居住。

  因此,最不可挑衅的人物就是聋太婆。但她不表示会毫无底线的满足所有人。

  何叶说道:“老太太您和傻柱不同,您是有头脑的,你应该理解收音机的重要价值。”

  何雨柱一脸愤怒:“你指的是谁?”

  “你可就没脑筋了。”

  他还引以为傲,“之前老太太说我聪敏呢。”

  冷冷地,何叶说:“借东西,总要有个借的心态。若无诚意,就请离开吧。”

  这一针见血的话,使得何雨柱尴尬无语,原本想反驳却被秦淮茹求怜的眼神打断。只得起身冷笑一声,默然坐下,内心燃烧起来无名的怒火。

  然而老耳聋太婆赞同地点头:“我明白了,你说得没错。”

  接着追问,“那么你的要求是什么?”

  更令何雨柱沮丧的是,老耳聋太婆的认可等于是在暗示他没有理智看待问题。

  何叶笑道:“老太太也是明白事理的人,公事公办吧。收音机是我用110元购置来的,再加上那张同样宝贵的唱片。”

  接着说:“秦淮茹承受不了这个潜在风险。那请问这笔借款属于谁?”

  叹了口气,房间内的担责任唯有他们两个:易中海和老太婆。

  但是易中海份量不够,如果借出去,只能记在老太婆名下。

  若非何雨柱苦苦央求,聋太太多不想淌这次浑水,风险太大了。她阅人无数,秦淮茹一家底如何,她是心知肚明的。对其他人借出倒可能不出意外,但到了秦淮茹这里,那可不一定。看出了聋太后的疑虑,秦淮茹忙拉着何雨柱的衣服暗示。

  何雨柱走上前,为聋老太太推拿下来说:“老太太,就请您帮个忙。”

  “只是一个收音机而已,秦姐怎会如此胡来,她也不会故意弄坏的。”

  “您可以完全放心,若真是出问题了,到时算我头上的。”

  “我何某的人品,您还信不过?”

  听到这些话,聋太婆轻轻叹了口气,在这四合院里,除了何雨柱,恐怕没人能再打动她分毫了。就连易中海的那份恳求也稍显不足。“好罢,就当我借了你的。”

  “若出了问题,找我要人。”

  何一苇同意了,收音机难求得很,算作五十块钱的价值,“再加上刚才那一百一十块钱……总共是一百六十块钱。”

  聋太婆点点头应允:“就这样吧。”

  何一苇没要求写下什么凭证,把收音机关一关,这笔账算定下来了。这时她厉声道:“傻柱子,还不快去取。”

  得到许可,何雨柱如获珍宝般将它交给秦淮茹。

  所有人都看到了这幕,却都沉默不语。人群离开后,何一苇让五行挪移鼠跟上了秦淮茹。那收音机真是说借就给轻易给了吗?等几个人出门后,何雨柱陪聋太婆返回歇息。随后到中院找着易中海致谢:“易大爷,多亏有你帮忙才请动了聋太婆。”

  易中海听到满意的答复,便高兴地离去。秦淮茹感激地拉住何雨柱的手表示感谢。何雨柱觉得自己今晚的努力全有了回报,心里满是欢喜。秦淮茹回到家后,将收音机放回桌上,看到这一幕,贾张氏激动地跳起来:“真的是你从她那里借来的?”

  原本她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,但如今竟成了现实,这让她既兴奋又担忧:“真借来?别告诉我这是你用了手段才得来的?”

  仿佛秦淮茹做了见不得光的事。“这事儿跟我没关系,全凭耳聋老太保的担保。”

  秦淮茹辩解说,并把借机经过讲述一遍。

  贾张氏勃然大怒,指着收音机斥骂:“这姓何的小子,要个收音机居然还惊动了聋太婆,真是个吝啬鬼。这小子怎不死透!我早说不要还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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